(文/成余崖)我对火车的记忆,最早来源于母亲的叙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母亲怀抱着出生不满两个月的我,前去探望远在山西榆次服兵役的父亲。那时候的交通远没有现在便利,从河北省最北部的一个村庄出发,辗转多次后,才能在北京站坐上通往山西的列车。
在她的叙述中,给我留下印象最为深刻日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我想,那也许是她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光之一。
我对于六岁之前的生活记忆不多,也许旅途中我一直在母亲的怀中处于昏睡状态,丝毫感觉不到母亲的辛苦癫痫病物理治疗,也丝毫体会不到那时候人们出行的不便。留给我记忆最多的无非是军营那一眼看不到头的绿色,成排的大炮、重庆治疗癫痫病坦克。而我童年中最欢乐的时刻也是父亲探家时带来的大白兔奶糖、蛋黄饼干以及橘子汁,还有一辆三轮童车。这些东西,都是通过哐当哐当的火车,带来了一家人最基本的幸福。这些记忆中的食品和玩具一直伴随着我上了小安静地南京癫痫病医院生活在那个小镇上。只是现在想起母亲说过的北京站里面用机器包的饺子,嘴里不自然的就泛起了一股机油的味道,有点苦涩。